Фонетическое экспериментальное исследование различных семантических функций в вопросах с «zenme»

4.3 语气强弱

那么如何进一步区分询问原因的句子和反问句呢？本文认为，这两类语句的区别主要表 现在语气强弱上，反问句蕴含着“张薇本不应该去天津，怎么还去天津”的意思，它跟询问 原因的句子在本质上并无太大差别，也有询问原因的意味，只不过是追问或责问的性质，不 需要对方回答。这两类句子在语音上的区别主要表现在：反问句的音高具有高点更高、低点 更低的特点，作用在于增加语气，传递出不满或责问的语气。这种音高差异跟上文谈到的边 界调、焦点重音、音高骤降等性质不同，属于全局特征，表现在整个语句的音高曲线上，如 反问句中的“张薇”音高整体提升、“怎么”的低音点更低（实际差别不明显，因为均已接 近于发音人的正常音域下限）、“去”的音高整体提升，“天”的音高整体提升，只有句末音 节“津”无差别，而这主要是因为该音节已被弱化。简言之，反问句和询问原因的语句在语 音上是有显著差别的，而且这种差别是全局性的，对全句的音高范围产生了影响，用以区分 说话者的语气强弱。

4． 统计分析

为了进一步验证上文观察到的结果，我们将上文所论及的音高特征数据进行进一步的统 计分析，以考察它们的差别是否具有统计意义。统计分析的数据包括：1.“怎”的音高最低 点；2.“么”的音高最低点；3.“去”音高最高点；4.“天”的音高最高点；5.“津”的最 后一个音高点；6.全句的音高范围。

表 4 的结果总结如下：
首先，对于边界调在三种不同语义区分都是有显著性。经过多重事后比较，进一步发现： 询问方式义语句分别与询问原因义语句和反问句都是显著的；而询问原因义语句与反问句不 显著。这符合我们的观察结果：询问方式义语句与询问原因义语句和反问句不同：前者是“高 调”特征；后两者则是“低调”特征。 其次，对于焦点重音，音节“怎”和音节“么”差异不显著；动词“去”以及其后音节 “天”都有显著性。在多重事后比较中，这几个音节在不同的两两比较中表现出不同的结果： 音节“怎”虽然在询问方式义语句和反问句语句以及询问原因义和反问句这两组两两比较中， p 值虽然小于 0.05，但是它们的数值却是 0.049，可以说没有什么差异。音节“么”在三组 两两比较的结果 p 值都大于 0.05，这符合我们观察到的结果即音节“怎”和音节“么”因 为受生理限制无法进一步降低音高，所以难以体现更大的差别来。动词“去”在询问原因义 语句和询问方式义语句两两比较中具有显著性差异，而在原因义语句和反问句表现不显著。 动词“去”在表方式义语句中焦点重音表现在统计学上异常显著，而在表达原因义语句和表 反问句两者比较没有统计学意义。句末倒数第二个音节“天”区别三个不同语义都有显著性。 这样，我们从定性的角度可以确定焦点重音在询问方式时是落在动词“去”上；在询问原因 和反问句中是落在句末实词“天”音节上。 最后，语气强弱上，调域在三种不同语义句都有显著性差异。在事后多重比较中，反问 句在调域上与表询问原因句和表询问方式句都有显著性差异，但是表询问原因句和表询问方 式句两两比较中没有显著性差异。这符合我们图表观察的结果：反诘义句调域更宽，语气更强。总之，在我们的数据中，边界调、焦点重音和语气强弱都是区分疑问代词“怎么”所产 生的三种不同语义句子的稳定性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