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Использование сложного указательного слова “其” в древнекитайском языке — на примере использования в стихотворении «Красота скромной девушки»
三、“其”复指用法出现的环境及演变
(一)“其”的最初出现
“其”的复指用法最早应出现在西周,指示代词“其”复指前面出现的对象,有强调作用。如西周铭文“隹曾子仲诲用其吉金,自乍䵼彝,子子孙孙其永用之”(《曾子仲诲鼎》)。我们可以判断这里 的“其”就已有对名词的标记指示作用了[13]。因此,我们认为在上古汉语的早期,“其”的复指作用是不可否认的。
“其”在甲骨文中最常见的是用于询问,指示词、代词的用法都还没有出现[14]。后来随着语言的发展和自然选择,逐渐分化出指示代词的用法,用“其”表指代的事物出现得都较晚。而“厥”作为指示代词比“其”出现得更早,在甲骨文中就已出现,以后金文、《尚书》、《诗经》都有。早期的金文都用“厥”。用“其”的器物,时代都比较晚。
《尚书》“厥”多于“其”,但《诗经》中“其”却远多于“厥”。《诗经》以后,“厥”就完全为“其”字所代替[15]。
(二)“其”复指作用的变化
先秦时期,“其”作为复指代词之用出现往往有两种情况,往往有两种用法:一是“其”在相连的复指中,往往指代前面名词成分或动词成分的主语,有强调、突出的作用,如“静女其姝”、“击鼓其镗”;二是“其”以“其+NP”或“其+VP”的形式出现。王力先生提出,“其”字的意义, 等于名词+“之”, 在上古汉语里, 它永远处于领位[16]P238。比如“燕燕于飞,差池其羽”、 “桃之夭夭,其叶蓁蓁”。
先秦的绝大多数“其”都是有复指代词作用,而随着语言的不断发展,“其”的复指作用确实有所弱化,“其功能也逐渐有所变化。
1.有些“其”的用法由复指代词转向定指代词,如:
(38)汉南之国闻之曰:“汤之德及禽兽矣。”四十国归之。人置四面,未必得鸟;汤去其三面,置其一面以网其四十国,非徒网鸟也。(《吕氏春秋·孟冬纪·异用》)
(39)见秦且灭六国,兵以临易水,恐其祸至。(《战国策·燕太子丹质于秦亡归》)
(40)使楚王戊毋刑申公,遵其言,赵任防与先生,岂有篡杀之谋,为天下僇哉?贤人乎,贤人乎!非质有其内,恶能用之哉?(《史记·楚元王世家》))
这三例中的“其”就不太能看出具体复指的是什么成分。逐渐向定指用法过渡。
2.有些“其” 逐渐语法化,变成虚词。
其一, 从上文所举出的例(1) 至例
Чжан Шуян, Гун Юаньхуа Университет Аньхой, Китайская Народная Республик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