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Использование сложного указательного слова “其” в древнекитайском языке — на примере использования в стихотворении «Красота скромной девушки»
(二)不相连的复指
如上所述“主语+其”这类相连复指的结构在《诗经》中有,却并不常见,最常见的还是我们可称为不相连复指的结构,即 “其”离复指对象较远时的情况,如:
(22)桃之夭夭,灼灼其华。(《周南·桃夭》)
(23)隰有苌楚,猗傩其枝。……隰有苌楚,猗傩其华。(《桧风·隰有苌楚》)
(24)仓庚于飞,熠耀其羽。(《豳风·东山》)
(25)燕燕于飞,差池其羽。(《邶风·燕燕》)
(26)黄鸟于飞,集于灌木,其鸣喈喈。(《周南·葛覃》)
(27)沥彼流水,其流汤汤。(《小雅·污水》)
(28)桃之夭夭,其叶蓁蓁。(《周南·桃夭》)
例(22)至例(25),“其”字用于主谓倒置句中。我们认为“其”在这里仍作复指代词。例(22)中“其”复指桃树,例(23)中“其”复指苌楚,例(24)中的“其”仓庚,例(25)中的“其”复指“燕”。 “灼灼其华”可作“其华灼灼”,“猗傩其枝”可作“其枝猗傩”, “熠耀其羽”可作“其羽熠耀”,“差池其羽”可作“其羽差池”。我们可以见得“灼灼”、“猗傩”、“熠耀”、“差池”都是形容词因而不可能与后面的“其”构成“其”字结构,因而本文并不赞同“其”作结构助词这一说法。
又例(26)至例(28),“其鸣喈喈”、“其流汤汤”、“其叶蓁蓁”又变成了正常的语序。无论是正序还是倒装,这两类结构在诗经中都十分常见。故此,我们认为,这应是为了韵律和谐,节奏轻快,便于吟唱而变化语序。
这种不相连的复指,“其”复指前文所提及的成分,与复指对象相隔较远的句式在先秦文献中便十分常见了,如:
(29)先王之于民也,懋正其德而厚其性,阜其财求而利其器用,明利害之乡,以文修之,使务利而避害、怀德而畏威, 故能保世以滋大。(《国语·祭公谏穆王征犬戎》)这里的“其”都复指前文的“民”。
(30)(阙文)献书秦王曰:“昔窃闻大王之谋出事于梁,谋恐不出于计矣,愿大王之熟计之也。梁者,山东之要也。有蛇于此,击其尾,其首救;击其首,其尾救;击其中身,首尾皆救。”这里的“其”复指“蛇”。
(31)子禽问于子贡曰:夫子至于是邦也,必闻其政,求之与,抑与之与?”(《论语·学而》)这里的“其”复指“邦”
(32) 孟武伯问孝。子曰: “父母唯其疾之忧。”(《论语·为政》)这里“其”复指父母。
(33)梁惠王曰:“寡人之于国也,尽心焉耳矣。河内凶, 则移其民于河东, 移其粟于河内。”(《孟子·梁惠王下》)这里的“其”复指“河内”。
(34)君子曰:“颍考叔,纯孝也,爱其母,施及庄公。”(《左传·郑伯克段于鄢》)这里的“其”复指颍考叔。
(35)子服昭伯语季平子曰:“晋之公室,其将遂卑矣。”(《左传·昭公十六年》)这里的“其”复指“晋之公室”。
(36)而今天下之士君子,居处言语皆尚贤,逮至其临众发政而治民, 莫知尚贤而使能。
(《墨子·尚贤下》)
这里“其”复指前面的“今天下之士君子”。(37)越王勾践,其先禹之苗裔,而夏后帝少康之庶子也。(《史记·越王勾践世家》)这里“其”复指是越王勾践。
由上述例子我们可以发现,这类不相连的复指大抵可分为两类:一是“其+NP”,如例(22),二是“其+VP”, 如例(36) 。但无论是在“其+NP”还是“其+VP”中,“其”都是用作复指名词性成分的代词,即复指代词
Чжан Шуян, Гун Юаньхуа Университет Аньхой, Китайская Народная Республика